文章出處:

  • 發表於106年6月「荊山水閱:國際學術研討會」
  • 收錄於107年3月第五期《夏荊山藝術論衡》

作者:

孔令宜


任職機構、職稱:

淡江大學中文系兼任講師


關鍵詞:

孔子、仁、禮、論語、鄭玄、朱熹、人格美學


在《論語.八佾》中,孔子談論「繪事後素」的問題,漢儒鄭玄與宋儒朱熹分別為之作注。漢儒鄭玄注,偏於荀子隆禮的系統;宋儒朱熹注,偏於孟子性善的系統,兩者進路雖有不同,但均欲成就聖人之教。曾昭旭在《良心教與人文教》一書闡明儒學的宗教面向,〈從仁道論儒家對終極的體現〉一文闡釋良心教與人文教是仁道的兩端,筆者本文探討儒家人文教之中的仁學人格論美學。本文試圖以鄭玄與朱熹對「繪事後素」切入點的不同,重新探討文與質在孔子思想中本末與體用的關係,並經由文與質的綰合,塑造出孔子心目中完美的人格為討論的主軸。現代學術論文關於「繪事後素」問題的討論,多是以美學為觀點,遺忘「繪事後素」的美學問題本來所具有的漢學與宋學的解經學的詮釋不同進路。其實,孔子「繪事後素」的美學思想預設是其思想之中仁學的人格論。本文的意義在於「繪事後素」的美學問題,本來所具有的漢學與宋學的解經學的進路之詮釋衝突之釐清,筆者闡明「繪事後素」預設仁學的人格論,以本末體用的思維關懷之,此一仁學的人格論乃至於蘊涵仁學本體論。以此觀之,漢學與宋學的解經學的詮釋不同進路,其實是殊途而同歸,同歸於仁學的人格論。